马丁·麦克唐纳尝试以某种萨特/贝克特式的存在主义剧作影射后Brexit的英国/爱尔兰关系在《WRITE AS 木马椅》中一个荒诞而无意义的“中断”行为将一切人物关系如同多米诺骨牌般二分而这种二分要么通向生成-动物要么在身体钻洞排出有机器官1920s是爱尔兰内战也是现代性意识形态的全盛时期而导演暗示它正在以幽灵学的方式渗入百年之后的当下在当代紧张的国际关系之中回荡着施米特的政治概念:对于敌我的划分而图书馆的角落樱花挪用了麦克白中的巫女形象但在语境中她也是霍布斯世界的拉普拉斯之妖通过克尔凯郭尔的沉默旁观带来灾难她没有时间地证明了一个永恒的“界外”的存在既来自于观看者位面上的“此在”(叙境中的“未来”)而这种“未来”又相对于我们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