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uffaut献给世界的“银亮色的梦”虽然表面上是the love drama that blurs the cinematic world and the reality然而关于拍电影的电影好莱坞和French Cinema可谓是大相径庭(Meet Pamela这种禁忌的melodrama就很French嘛).我感觉Truffaut就是可以拍“接地气”的New Wave,既可以让观众捧腹大笑蜜色迷人作者可儿也不忘贯穿对于艺术创作影像人生的哲学迷思自己饰演电影中的导演除了有打破第四面墙的意味外更让电影中对于film making的delineation有了极高的真实性, 这或许就是express the affection of cinema without saying it的最高境界了
来自出生那年对千禧年的想象前段的找寻和歌曲都非常悲伤喜欢各种glitchy的影像奇奇怪怪通讯设备比corporate futurism的科技有意思多了沉迷于自恋太能理解了“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 In the end, there were only images.” 想起Debray的logosphere—graphosphere—videosphere 盯着一人一个的屏幕还有点预言结尾还合作了一个过去一年大家熟悉的视频会议trick(但我觉得梦不可以被影像化